“先生?”
她偷偷朝司俊风看去,他的确有点疲惫,是因为一天转场太多次的缘故吗?
她回自己的房间睡了,隔天早上听罗婶说起,他在书房工作了一整晚。
她一直都很忙。
三个小时后,她对自己说的这句话感到深深的后悔。
祁雪纯愣了愣,她没想到,她就这么说了一句,他真的不让她去医院了。
临上车前,她抓着祁雪纯的手,还想叮嘱几句。
……
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罗婶很明显的愣了一下,才放下了电话。
“喂,识相点就少管闲事,本大爷的事情,还没有谁敢碰。”络腮胡子不耐烦的啐了一口。
“哦,”司俊风笑了,但笑意没到眼底,“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,帮我处理了两笔坏账。”
“在你家和章非云有关的提议,照常实施。“
手心里的巧克力被他攥得更紧,“你也想去?”他问。
说完她甩身离去,跳上她的车,“嗖”的开出了花园。
唯一的办法,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直达一楼……这里是五楼不是很高,攀着墙体上的空调外机,没什么问题。